活该寡到大结局。
果然,对面的少女皱起眉,捂着心口,“我……自幼体弱,听不得胡言乱语。”
岑嘉珩沉默片刻,竟没有再讽刺她。
随即轻笑,扬鞭调转方向。
一直目送岑嘉珩离开,时槐才松了口气。一行人按照原定路线,在天色将将黑透的时候到了时家,门口已经等候着一家子的人了。
车帘一拉开,时府尹瞧见时槐,连忙上前。
“乖囡,一路上可有冻着饿着?”
“听闻你在路上遇到了荣安伯府的世子和小侯爷,他们欺负你没?若是欺负了你,老子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
“来来来,把这件衣裳披上,可别冻着了。”
时槐猝不及防,就被时家父母和幼弟围住,给她披衣裳的披衣裳,给她塞汤婆子的塞汤婆子,连忙手忙脚乱接过东西。
她裹得严严实实,跳下马车。
仆从立刻替她拎起裙摆,跨过火盆,热热闹闹进了里屋。
时母牵着时槐的手,问她一路的所见所闻,时家小弟则老老实实低着头递脑袋给姐姐揉。而时府尹落下几步,正和时槐身边的大丫鬟交谈,仔细听这一路上时槐遇到了什么。
里间准备了一大桌好吃的,大家坐下,才开始说话。
时槐在路上被荣安伯世子耽误了,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她是真的有点饿,顺着时母夹来的菜吃饭。
“阿槐,你的马术又懈怠了?”时府尹冷不丁问道。
听到马术,时槐十分头疼,忍不住嘟囔,“又累又复杂,我不喜欢练,而且我出门又不是骑马出门。”她咽下一颗丸子,撒娇道,“再说了,阿娘不是说,女子要什么……端庄矜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