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前,他要先在玉樽会夺魁,拜入掌门门下,至少那时候就不至于那样难堪了。
为了不影响比赛,比武台四周被设置了隔绝阵法。苏桃桃眼见着秦易什么也听不见,彻底放弃,但眼圈还是急红了。
她一跺脚,转身朝着凌云峰飞去。
昨天晚上她还不明白,为什么时槐会说再也不会回来了!
离开主峰,进入凌云峰,整个凌云峰都被阵法困住,只能进不能出。往日寂静安宁的凌云峰,不但峰主谢合玉,峰主大弟子陈寒,二弟子赵山,还有修仙界大名鼎鼎的赵家家主父子,都在这里。
甚至连掌门,都分了一绺分身在这里。
苏桃桃缩在角落,靠着南海的法器,掩藏自己的气息,不敢上前去靠近时槐。
她打不过谢合玉,只能想办法给南海和秦易传信。可结界太严密了,苏桃桃无论怎么尝试,始终都没有办法将消息传出去。
只能丢出一个一个法器,暗搓搓地罩住时槐。
时槐仍旧坐在蔷薇花圃旁。
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好整以暇,风轻云淡。
少女红衣雪纱,乌浓如檀的发丝上簪着一朵绯红蔷薇,好整以暇地用蔷薇露水煎茶。直到吃了半盏茶,她才抬起眼来,微微一笑。
“我父亲惨死的讣告,应当轮不到赵世兄来通传吧。”时槐看着赵宇,扯了扯嘴角,“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你爹呢。”
赵宇冷笑一声,“什么时候了,嘴还硬。”
时槐很清楚,时家家主突然惨死,这事肯定和赵家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