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时槐眼角的余光果然看到秦易雪白的衣角。
由此可见,她这些日子辛辛苦苦收集秦易作息规律,是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
趁着现在,她现在就要再度展露她恶毒龌龊的内心戏!
“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时槐喝了口茶,开始继续表演了下去,“一个任我玩弄的小妖奴罢了,你总不可能以为我很喜欢他吧?”
苏桃桃呆呆看着时槐。
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时师姐的仆从都长得很俊朗。”
“你还小,不知道囚禁束缚住他们,让他们任由我玩弄的乐趣。”时槐轻笑一声,想了想,补充道,“不过玩坏了,玩腻了,总是要丢掉的。”
苏桃桃捂住嘴,“玩坏?”
时槐尬笑着点头,实则头皮发麻,最后一件事就是春|药了,但这个确实有点难以启齿。她喝了一口茶,又喝了一口茶,还没酝酿到脱口而出。
反倒是身后花木飒飒作响,一片阴影投下来又散去。
原本乖乖的苏桃桃忽然道:“时师姐……秦易刚刚在这,他走了!”
“啊?”时槐惊醒。
她想了想,只完成了一半。
时槐站起身,果然看见远去的秦易,她犹豫片刻,又坐了下去。
一鼓作气地道:“其实我对他下了春|药,但他好像都不知道。你说,这件事是不是该告诉他?”
“啊!”苏桃桃脸颊绯红。
时槐觉得苏桃桃这个工具人可能脸皮也太薄了些,稍有些扼腕。
但随即,面前的少女捂着脸,小声道:“我去告诉他,这样他就知道,时师姐对他比对别人喜欢多了,时师姐都没有给别人下春|药!他一定会很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