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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放出去不多时就飞回来了,同样栓了张小纸条:“国子监出了命案,速来。”

正值晌午,明晃晃的太阳晒着,国子监后院一间屋子里传出男子悲呼声。

“吾妻啊,你就这么去了,让我跟儿子如何是好?”

众多学子在屋外围成个圈,小声议论着:

“是傅司业的夫人。”

“师娘昨日才从老家来,今日怎的就——?”

“谁知道呢,听说是心口突然疼,来不及送诊人就不行了。”

“是病了还是中毒?”

“傅司业哭得这么伤心,应当是突发恶疾吧。”

“呵呵,且看看吧,不能妄下定论。”

李靥跟在吴思悠后面穿过人群来到屋前,白泽琰正抱着刀靠在门口,一脸不耐烦,见两人来了,挑起棉门帘:“快让苦主出来吧,都哭了半个时辰了。”

吴思悠红着脸点点头,迈步进了屋,屋子里炭火已经熄了,冷冰冰的,阳光照不到的里间,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直挺挺躺在床上,外间八仙桌旁坐了位儒生打扮的男子,三十上下的年纪,拿了个帕子哭得凄凄惨惨。

唐君莫坐在另一边苦口婆心地劝:“人死不能复生,傅司业莫要过于伤心了。”

“唐寺正有所不知,我们夫妻成亲十余载,伉俪情深,如今她先我而去,实在是心中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