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李靥一心退婚,再多试探也是无心接招,她目光淡淡扫过温良贤淑姿态的温若蕊,轻笑一声。
“承蒙挂念,我一切安好。”
“表嫂便只说一切安好,态度冷淡,若蕊不敢多问。”
赵府花厅,温若蕊垂了眸子,委屈不已:“我找街坊打听了几句,只说那晚李府一夜灯火通明,还请了大夫,给、给李家娘子医治。”
赵母闻言,眼锋扫过来:“医治?治什么?”
“这便不知了,哦对了,据说当晚李娘子的丫鬟中了迷药,彻夜未醒。”
“呵,一个丫鬟难道还不如主子警觉?只怕不是彻夜未醒,而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找个由头隐瞒吧?”赵母冷笑一声,“你没找那丫鬟细问问?”
“回姨母的话,她并未让我进门,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自己是未出阁的女子,我称呼她表嫂是大大的不妥。”温若蕊低头绞着帕子,小声道,“若蕊说了是姨母让我去问候她,她却还是不冷不热,门都不让进,若蕊受些委屈倒是没什么的,毕竟她是表嫂,我当敬着,可姨母您是她婆母,她连个谢字都没让我捎给您,这、这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赵母越听越气,一拍桌子尖声道,“反了她了!”
“姨母莫气。”温若蕊见状,赶紧过去给她捋背,“说起来李娘子哥哥是翰林院学士,又是状元郎,瞧不起咱们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