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虎抽了抽嘴角,这可真是,简单粗暴
看着熊天亮起来的眼睛,鹿虎补充,但有效
太阳已经落山了,几人也都没再耽搁,聚在一起烤了肉,吃完了,就各自回山洞休息了
鹿虎的山洞里,鹿虎躺在熊地怀里:“熊地阿哥,熊天阿叔这样借酒消愁不行啊。”酒可不能多喝
熊地沉默了片刻,才说:“阿父很想阿母的,酒能让他见到阿母,所以他才这样,宁愿不吃糖,也要跟我换酒喝。”
他和鹿虎酿的葡萄酒大部分都进了阿父的肚子
鹿虎皱了皱眉,说:“我知道,但是酒真不能多喝,喝多了就会上瘾,不仅会伤身体,而且会消磨人的意志,长期下去,人就废了!”
他不想看到熊天阿叔变成那样,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初到大荒部落的时候,接触的第一个族人就是熊天阿叔
熊地听到鹿虎的话,也皱了皱眉,说:“我会控制着阿父点的。”
“我们还是少酿些酒,或者以后酿酒的过程不要告诉熊天阿叔了,酒不多,他也就喝不了太多了。”鹿虎也说
他也好酒,但他喜欢的是喝酒时那种微醺的感觉,而不是像熊天这样,沉浸在酒精带来的虚假快感里
熊地说:“对,我们就这么办,而且回部落以后还要告诉我阿爷阿麼,他们肯定有办法治我阿父的。”
其实他也有办法,但是他对思念阿母的阿父终究是下不了手,所以还是交给阿爷吧
感受到熊地的难过,鹿虎坐起来,趴到熊地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说:“熊地阿哥,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