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月便起身,带着满脸不甘愿的江家人去了偏厅。

雕梁画栋,屋内摆设清新典雅,谭衡元一脸好奇:“道长,不知那位公子是何许人也?”

主要是连这么远的地方都有人认识,果然不愧是道法高深的道人么?交友广泛,来往皆身份不凡。

西禾笑容淡淡:“一面之缘而已。”

谭衡元当然不信,不过却识趣地没有多问,低头喝茶。

茶香四逸,好茶。

大约十多分钟后,江家人满脸笑容地进来:“既是这位道长的族地,我等也不好占着,便送还道长便是。”

老道士满脸惊讶,不由看向西禾,这也太大方了吧?

他都已经做好了要不到的准备,没想到人家不仅愿意还,竟然还是白送,这……没有诈吧?

谭衡元也是倒抽一口冷气,眯起了眼睛,进门时他可看了,雕梁画栋,假山流水,整个院子虽窥见不足四分之一,却依旧看出其价值绝对不低。

白送……

也不知道长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舍得?

西禾静静摩擦杯沿,颌首:“如此,便多谢江氏慷慨了,我师徒几人感激不尽。”

江家人笑着摆手:“道长客气,客气……不知几位现住何处?搬迁需要时间,几位不若先搬进府中?”

西禾没有和人挤着住的兴趣,直接拒绝了。

一行人回到客栈,佘月跟在身后,西禾也没赶人,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你妹妹如何了?”

佘月还记得当时把她认成老道士,怀疑她要老牛吃嫩草,一张俊脸烧的通红:“多谢道长关心,家妹如今在山中修炼,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