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允许自己咬下一个伤口,但心里仍旧有个破开的洞,从洞中传来声音在诱导陆闻屿去破坏撕咬面前的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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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屿也才进行到脱敏实验那一步,他的大脑渐渐清晰起来,因为药物正在强制性的使他大脑切除一部分对信息素的渴望,效果很不错。
手指落在苏梨的后颈,那标记时的牙印结疤后脱痂,伤口印记边缘微微发硬微微凸起,颜色也比周围肌肤颜色要粉一些,因为是刚生长愈合好的伤口。
这是因为当时处理伤口不当造成的留疤,但是苏梨还挺喜欢的,她要陆闻屿拍下照片,趴在他的腿上仔细看着这张照片,放大再放大,几秒后,抬起头,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说:“有点像腺体,你觉得呢?”
像是二次发育生长出来的腺体。
陆闻屿:“有点像。”
话音落,他撩开苏梨又长了些的头发,完全露出那道疤痕,低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下,苏梨敏感的一抖,既觉得痒,又回忆起陆闻屿易感期两个人在这个小洋楼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她已习惯性的顺从趴在他的腿上,微微俯身做出更方便陆闻屿咬标记的动作。
然而记忆中的疼痛并没有再一次来临。
那疤痕要比周围肌肤更加敏感一些,苏梨感觉到自己的疤痕正在被亲吻着,一点点细心的被舔舐,濡湿而温热的触感令苏梨无可抑制的感觉到痒,她想躲开,被按住肩膀很乖顺的趴在那里。
感觉很奇异。
苏梨忍不住笑,为了忍住痒,她张开嘴干脆咬住点什么,但只咬住了他的裤子,布料很快被口水晕湿,她含糊的发问:“不需要标记吗?阿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