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没有说话。
在那大雨声中,陆闻屿的态度格外强势,令苏梨不得不一直看着他,陆闻屿在问:“我配爱吗?”
苏梨很不想回答,但只要躲避一下的话,陆闻屿就要扯她回来,一次次的面对他的目光,在那种注视下,苏梨渐渐回过神,她感到很难过,很长久的情绪像是打开一个沉重的箱子里取出来的。
她局促不安的的后退着,直到被陆闻屿抱紧,他的体温将苏梨冻僵的身体暖过来,连眼泪一块暖过来,在陆闻屿怀中泣不成声。
有时苏梨觉得生活并不难过,她看见太阳升起时发现又度过一天,这普通的一天也许具备一个值得怀念的瞬间,大多时候是普通重复的日常。
但她难过的那一天让她想要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心情下降到空白的那一格,反而是身体感到沉重,完全没有办法去做任何事情。这样的一天,苏梨允许自己罢工一天,但是不允许自己记得。
苏梨大声的哭着,问陆闻屿:“是不是我做错了事情?”
陆闻屿抱紧她,说:“不是的。”
自杀引起的情绪崩溃终于来了,药效也失去作用,等她哭过了,糊里糊涂睡过去,陆闻屿将她送进病房,单独一人进了周予辞的病房里。
周予辞已经醒过来了,他的身体接受不了太多麻药,因此医生在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选择无麻药的状态进行手术。
多亏oga忍不了痛,他太早在手术刚开始的时候就晕过去,直接安全度过整个抢救手术。
现在被绷带缠绕着脖子,完全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