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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 便乘坐出租车去陆闻屿家里, 家里动物临时寄托给姜女士, 这群小动物不知道陆闻屿发生什么事情,自以为是一次短暂的冬游,尤其毛毛将自己几个玩具毛球都叼走了。

到了陆闻屿家, 苏梨才给陆闻屿打电话, 没打通, 估计又睡着了,苏梨想问陆闻屿除了贴身衣物还要别的东西吗?

打不通,她便先拿这些东西,好久没来,发现那天早上他换下来的衣服还放在原地,估计是谁都没发现也就没收拾,她走过去捡起来,将外套拎在手里的时候,人才有点后知后觉的痛苦,眼睛麻麻的,泪水又掉落下来。

苏梨并不想哭,起码在陆闻屿病床前看着睡着的他时,一次都没有哭过,唯独再捡起这衣服时,她想起来他们两个在旅行中,在路边砸过的雪球和散步经过时看到慢悠悠的列车。

距离陆闻屿生病已经有一段时间,甚至他只需要再观察一周就能出院,可苏梨的眼泪就后知后觉的通过泪腺,自作主张的流出来。

她小心的将外套叠好,手指却触碰到口袋里的东西。

有些疑惑的拿出来。

似乎是纸巾。

掏出来,那纸巾是对中折起来的,她下意识的翻开,看到纸巾上的圆珠笔痕迹,潦草的笔触显示出当时下笔时对方的心情,大约是有些高兴地,于是随手从酒店里抽了纸巾,用的笔也应该是酒店床头柜上的圆珠笔。

因为后来苏梨想用那支笔写张明信片却怎么也出了不了墨,只好叫了酒店服务重新换了一只。

纸巾上是一对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