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清失笑：“我就算不卖符，邪道也会用其他办法害人。打个比方，比如说有一个犯人买了一把刀杀了人，那卖他刀的人有错吗？卖刀的人并不知道犯人买刀杀人，所以法律是不会判他有错的。就算知道犯人要买刀杀人而不卖刀了，那犯人还是会到其他摊子买刀犯罪，所以你该阻止的人不是我，而是犯人，只有制服他们才真正的没有伤害。何况我并没有把符卖给邪道，买我符的人是特殊管理部门的人，他们看到你吸食祟气才会跟踪你。”

“特殊管理部门的人？”赢晟嘟嘟嘴巴：“他们真是讨厌，我替他们驱除了邪祟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行了，我会解决这一件事情的，你睡觉吧。”

霍燕清起身离开他的房间。

半个小时后，郑锋来到孤阳君的别墅门口看到霍燕清站在别墅外，他拧了拧眉头：“霍小姐，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跟踪的人会在你别墅里？”

“你跟踪的人是我儿子。”

“儿子？”郑锋沉下脸：“他不是人，怎么会是你儿子？”

“不是人又如何，不是人就不能当我儿子了吗？”

郑锋道：“玄师不该与妖魔鬼怪为伍。”

霍燕清轻笑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不加入特殊管理部门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们太过于迂腐，认为妖魔鬼怪都是坏的。”

“……”郑锋无法反驳。

“我问你，黑白无常，判官，城隍爷他们是好是坏的？”

郑锋说：“当然是好的。”

“可他们是鬼啊，也是妖魔鬼怪里的鬼呢？怎么能说他们是好的。”

“他们做的事与妖魔鬼怪的鬼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霍燕清又道：“那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从不杀生，只会做好事的鬼呢？你是杀还是不杀？你又该在定论他们？”

郑锋一时间无法回答她的问题：“霍小姐，你为什么要替妖魔鬼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