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为了展示自己好不容易学来的动作,谈不上有多优雅,但真挚又热情。
后来的比赛里他渐渐拥有了属于青年倾长的身形,也会学了在赛前涂抹发胶。专业定制的考斯滕光鲜亮丽,让身处舞台中央的他像一只优雅旋转的天鹅。
其实贝尔曼并不能为比赛结果增添多么亮眼的分数,可男孩依旧一直都在做着。就像魔法的本意从来不是卖弄,而是为人们带来殷切的期盼。
作为往日观众中的一员,白舟也曾这样默默地盼望着,守着一方狭小的屏幕、从年少成名的罗密欧一路看到赫尔辛基的奇迹。
怕他疼,
却又会忍不住感叹,
能再看一次真的太好了。
最后,她想起了刚来仙台后不久日子,那时的女孩第一次亲眼看见羽生做贝尔曼。空旷的训练场里刚停下旋转的男孩两个压步就滑到自己面前,满脸汗地冲她笑。
“好看吗?”
男孩兴奋地询问着,带着想要夸赞的娇意。
“好看。”
当然好看了,这是白舟那时和往后唯一的答案。
冰刀滑过的声音清亮又真实,男孩看似轻盈的身姿下是早已布满划痕的冰面。
女孩当然也知道,岁月施加给羽生的不止是脸上的两颗痣,还有越发趋近于成年男性的骨骼和累加伤痛的身躯。
毕竟魔法是属于少数人的秘密,代价向来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