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中仿佛有千言万语,最后全都汇聚成一种感受:他在担心她。
阮舒对他安抚性地笑了一下。
陆祁迟放下心来,也弯了弯唇,继续跟旁边的男人聊天。
他们之间的互动自然也逃不过那人的眼睛。
那人将手中的烟点燃,问他:“不放心?”
陆祁迟摇头,“我在这盯着,不会出什么岔子。”
“不怕被别人笑话,自己家的事还需要一个女人帮忙出头?”
陆祁迟调侃:“看不出来你还有大男子主义呢。”
那人无奈笑了下,没再说话。
陆祁迟眯了眯眼,他认为这种事没必要跟别人说,他明白,阮舒心里也清楚就够了。
在他看来,阮舒其实是一个对亲情还有人际关系十分淡薄的人,能被她归为自己人的人屈指可数。
她是土生土长的衡安人,父母都在这座城市,可是当她一个人住公寓遇到了骚扰后,却搬到了这个小小的修车店。
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他从未见过阮舒给家里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