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靠上沈随砚火热的胸膛,姜皎面容上红了一瞬。
手撑在沈随砚的身躯前,缓缓道:“从前过生辰,总是家中一众人一块吃个饭,礼物虽都是我爱的珍奇珠宝,可却并未有人如此用心过,说要带我一道出门,让我纵情在外头。”
姜皎缓了一瞬,将心中的话给说出,“只有夫君如此,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辰礼物。”
撑起身子,乌发自然垂落,有一些落在沈随砚的胸膛上。
他指骨分明的手捻起姜皎的头发,在手中把玩。
两人一高一矮,可沈随砚的气势半分都不见减下去。
手顺着姜皎的乌发摸上她的后颈,将她轻轻压向自个。
指腹上有着粗粝的薄茧,不是在她颈侧摩挲。
那处似是红了,被沈随砚这般磨着,有些不适。
可是沈随砚将姜皎带的愈发的近,她的手猛然攥成拳,握住沈随砚身前的衣领。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处,沈随砚的手缓缓朝下。
如今她身后仍旧穿着单薄的寝衣,山峦毫不掩饰地全都落在沈随砚的眼中。
手中的动作带着欲,可是眼神却是说不出的冷清。
他指尖朝下,扣住姜皎的背部。
系带被他拿在手中把玩,姜皎声响明显变大,想要制止他的手,可是却没有力气将他的手给拉下来,只能任由沈随砚的动作。
口中娇声,还带着不可言说的勾媚,“夫君。”
沈随砚的手猛然间就收紧,压在她瘦削的脊骨处。
手上的温度实在太高,灼烫的姜皎不住动着自个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