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虽是婚嫁都是愿意的,可若是想要长长久久地过下去,还得好生经营才是。
姜皎在脑海中畅想一番,沈随砚眼眸下看,手摸着腰间的玉佩不知在想些什么。
“晚上时,我让管家将账册送来给王妃,接下来府中的账就都归王妃来管,一应开销不必问我。”
就知道他好说话,姜皎瞬间开心起来。
但又不能显得太过于开心,“这是自然,王爷放心,我定然好生照顾王爷。”
沈随砚颔首,应下她的话。
突然间想到什么,对她道:“今日要入宫请安,娘子可要快些。”
一声“娘子”,叫得姜皎是面红耳赤,她揉着耳尖侧头,看见的第一眼就是床榻上的白帕子。
手捏着帕子起来,见沈随砚已经准备转身离开,匆忙叫住他,“夫君。”
语气中还有些可怜的意味尚在。
沈随砚扭头,她喊的称呼,果真是随着她想要做什么来的。
姜皎拿着帕子问沈随砚,“夫君,帕子要怎得办?”
昨夜两人没有圆房,新婚之夜醉酒,说出去她也是第一人了。
现在白日,总是不可能补上的吧。
沈随砚眸色暗沉,手放在下颌处,“王妃是想,白日补上?”
姜皎还没摇头,就听见沈随砚的下一句话,“我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如夫人心中所料。”
等等,她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