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笑他,“你不是要走?要是你能走得像你说话一样爽快就好了!”
闻言,仇野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耳尖也不可察觉地变红了。
他的身体凑过来,指腹朝宁熙脖颈处一点。
宁熙惊奇地发现,她现在不仅不能说话,还不能动!她瞪仇野,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穴道两个时辰后会解。”仇野说着将捆在宁熙手腕上的麻绳解开,“这条绳子太粗糙,捆太久会痛。”
果不其然,分明才捆了一会儿,少女白皙的胳膊已经被勒出红痕。
仇野解完绳子,又将宁熙放倒,让她平躺着。这样躺着不会累,即使被点穴四肢也不会酸痛,睡一觉就到津门了。
等做完一切,仇野长舒口气,“那我真的走了。”
宁熙瞪他,你要走就赶紧走吧!
反反复复,仇野终于从车厢上跳了下去。他轻轻一跃,一个翻身便轻盈地落在树上。
彼时,西天残阳如血。少年背着手,立于夕阳下,迎面的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乱七八糟。
他又跟着马车跑了一段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是要走的,这才停下来,目送马车在视线中越变越小。
嗯……现在该去哪儿呢?
第66章 夕阳
夜, 无星,无月,唯有美酒四坛。
更夫的更鼓已经敲过二更天, 花无叶还在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