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婵便将姜澜和秦隽联手在宇文极的典仪上做手脚的事情说了。
皇帝脸色好了许多,甚至道:“朕便知道,他不是个一心只有儿女情长的人。”
皇后笑了笑:“他为陛下分忧乃是应当应分。”
皇帝问完自己关心的便走了,殿上只剩下皇后和淑妃。
皇后看着她,语气淡淡的道:“太安公主怀的是男胎还是女胎,身子如何?”
其实这些太安公主的亲笔信中都有些,只是总要亲耳听听,淑妃才能安心一些。
申屠婵恭敬地道:“太医说是男胎,公主身子康健,娘娘放心。”
皇后唔了一声,淑妃道:“申屠小姐,太安她……”
当着皇后的面她有些话着实难以启口,申屠婵却知道她想问什么,柔声道:“娘娘,公主和秦隽两情相悦,秦隽对公主也好。”
她又将自己临走前与太皇太后的对话说了,淑妃双眼含泪但是终究松了口气,她略带感激的道:“还要多谢你。”
申屠婵笑了笑没说话,皇后看了淑妃一眼道:“既然已经说完了,你便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