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哄哄我,我就告诉你。”
此时宫中恐怕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太安公主的车架可能也要起驾进宫去了,姜澜还有闲心在这里逗申屠婵。
能在宫中动这么大的手脚,甚至刚才寇五娘根本没说这么长的话,就说明这一切都是姜澜搞得鬼。
申屠婵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道:“殿下,告诉我吧,你再不说,我可要猜出来了。”
姜澜将脸贴在她的掌心里,抬眼看着她:“那你先猜。”
申屠婵又捏了捏他高耸的鼻梁:“玉笛真人,其实是你的吧?”
能这么接近皇帝,又不被发现,而且他之前说让胡刀拖住宇文极,能拖住宇文极的法子应该就是让皇帝生病,甚至刚才,姜澜还在大放厥词,过几日就带她回大晋。
姜澜见她猜出来也丝毫不诧异,笑道:“对,我从进入大周就开始琢磨送人去皇帝身边了,宫妃筛查严格,侍女太监短时间内爬不上去。”
于是他就想出这样的歪点子,以修道的名义送个女道进来。
说到这里申屠婵倒是有些疑惑:“玉笛真人不是真的道士吧?”
连她也被迷惑了,姜澜失笑:“不是,就是大晋的暗娼,懂些法门。”
申屠婵点了点头,这就难怪了。
宇文极想往皇帝身边送人,想掌握皇帝的命脉,姜澜也想,于是搞了那么一出将计就计。
宇文极可能还在沾沾自喜自己的计谋,恐怕唯一让他意外的就是皇帝最后的口谕,因为他或许就没打算让太安公主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