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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却已经听明白了,他道:“公主若是不愿,借口多的是,便是御赐的婚事,也能使驸马三五年见公主一面。”

秦文玉这下听明白,满脸的荒诞:“还有这种说法?那皇家女儿还下嫁做什么!”

申屠婵面带微笑:“下嫁或许总有些逼不得已的说法,但是哪个父亲不疼孩子呢,内里迂回的方法可有的是,既能叫你得到天家恩泽,又能一辈子不膈应公主。”

秦文玉已经讷讷不言,说不出任何话了。

他和宝庆郡主也是赐婚,若是宝庆郡主真的厌烦透他了,直接像公主面对平民一样打发他,恭王府这般护着她,说不定真的由着她,这种事情,皇帝又不能发明旨如何恭王府。

豆腐掉进灰堆里,拍打都不是。

他忍不住呐呐:“恭王府这么纵容她吗?”

这话姜澜有话语权,他道:“你在京都城不多,便是小住也不关心女子们琐碎的事情,你在父皇面前受宠吧,便是姜卓也比不上你,宝庆就是女子中的你,太安和太合,都及不上她。”

秦文玉是父亲得力,荣华郡王能文能武,颇得陛下爱重,可是恭王府不过是依附陛下而已。

他皱着眉。

姜澜又道:“这没办法,或许是眼缘,她七八岁了还敢在御书房里吃糖,喊陛下叔父,帝王宝座高处不胜寒,陛下常说,她稚子心性,天真纯粹。”

稚子心性,天真纯粹,还是陛下面前,那么这个人要是想在陛下面前说点什么简直是易如反掌。

申屠婵来这里不是闲着无聊来打击秦文玉,她笑道:“世子也不必过于担心,您是郡主肚子里小世孙的父亲,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