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和申屠邺正想进去,申屠婵便出来拦住了他们,说申屠丹林胸膛上被砍了一刀,没有性命之忧,大夫正在包扎。
其实近申屠丹林身的只有申屠丹林一直用的那两个信得过的大夫。
还没说几句话里面的大夫便说包扎好了,请老夫人他们进去。
申屠丹林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下来,上半身缠满了纱布,申屠婵在上山的路上就给他吸了迷药,他此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下颌角上还沾着血迹,看着没有一点生机。
老夫人顿时泪眼盈盈的扑到床前,有些害怕的细细看了会申屠丹林的呼吸,又怜爱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眼看孙子确实没有大碍了,马上满含愤恨的回过头来,压低声音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个杀千刀的要害你们?真当咱们镇北侯府没人了不成!”
申屠婵含着眼泪看了看床上的申屠丹林,又示意出去说,省的打扰到申屠丹林。
刚出了申屠丹林的卧房,外面大夫还没有全部遣走,申屠婵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面前,声音凄厉道:“求祖母为哥哥做主!”
小满和春分拿着干净衣衫过来时,外面正闹哄哄的,申屠婵坐在椅子上看着窗边的一盆水仙花发呆。
那花开的正好,生机盎然,绿叶肥厚,花瓣洁白如玉。
两人没料到这里怎么只有她一个人,春分快步上前道:“小姐,老夫人和三老爷呢?”
申屠婵抬头看了看春分手里的衣物移开了目光,然后语气平静的道:“祖母进宫了,三叔父回去找三叔母去了。”
她似乎并没有换掉那身脏乱衣服的打算,只犹豫了一下又道:“春分下去吩咐一下,侯爷没事,府里跟原来一样各司其职,管家权暂时拿到我这里来。还有,任何人胆敢偷奸耍滑,或者擅自往府外透露消息,直接带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