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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丹林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毫无建树,怎能担得起侯爷的封号?

方氏几乎是选择性的遗忘了镇北侯夫妇的死亡,申屠丹林与父母十几年的分别,申屠婵陪着镇北侯夫妇颠沛流离的幼年。

方氏来到和寿堂时,申屠婵正在陪着老夫人说着京郊的卧佛寺。

老夫人见她来了便笑着说:“这小猢狲跟我说卧佛寺里的斋饭好吃,劝着叫我去卧佛寺尝尝斋饭!”

申屠婵笑嘻嘻的起身给方氏见礼,老夫人又道:“这般重口欲,为了斋饭才去拜佛,小心佛祖打你的嘴。”

方氏跟着笑道:“母亲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如今正是秋日,山上枫叶正红。”

老夫人捻了捻手里的佛珠叹息:“唉—,年纪大了,不爱动弹,改日你带她们两姊妹去玩玩也好。”

申屠婵上前给她捶背,一边捶背一边说:“到时候祖母与我们同去吧,我还没跟祖母一起出过远门,祖母权当为了成全我。”

方氏又跟着劝了两句,老夫人才拍了拍申屠婵的手道:“行,到时候陪你们两个小丫头同去。”

方氏看着申屠婵,心中忍不住微微思量她,这个大小姐以前从不这样讨巧卖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从进宫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先是掺和公主们的事情,又跟明国公府起争执,最后还自己解决了。

“三叔母?”

方氏一抬头,申屠婵正在叫她,她急忙收起思绪应了一声。

申屠婵笑着道:“三叔母,祖母说您早上来请过安了,这是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