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猛地站起身来刺进了一旁士卒的刀上,睁着一双眼睛看向尚文鹤。

梁衡瑞的手中抱着奄奄一息的闻妱,她的紫衣上沾满了血迹,一张嘴血迹便喷了出来,尚文鹤那一刀是奔着让他死的目的下的手。

将闻妱整个人都贯穿了,她颤抖着从怀中摸出半枚玉佩塞到他的衣领里,梁衡瑞低下头想听听她说什么。

“陛下,我,是妱妱,是姌姌,不,不是昭”

她的手最终还是垂了下去,闭上了那双好看的眸子,鲜血将她娇俏的脸染红,她甚至连话都没有说完就闭上了眼。

梁衡瑞神色有一刻的慌乱晃了她两下:“闻妱?闻妱”

怀中的人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可是她却不会温顺乖巧的再回应他,喊他一句陛下,他甚至都来不及告诉她,那天他的话是无心的。

这一天,尚文鹤被他压到了地牢处了千刀万剐之刑,所有守在望仙门的将领贬的贬,死的死,而小平子只记得陛下把庄妃娘娘带到了绮罗殿,一整晚都没有出来。

天将将亮的时候,梁衡瑞神色憔悴的从绮罗殿走了出来,小平子赶忙上前扶住他,只见他手里拿着凌洲给她的那封信,她一直没有拆开。

也许她猜到了信里的内容,也许是她不敢面对,所以这封信一直在她枕头下,封的好好的没有被拆开。

“陛下”

小平子喊了一声,梁衡瑞伸出了手说道:“传朕的旨意,追封闻妱为贵妃,以皇后规制下葬皇陵,你亲自去办。”

“哎,奴婢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