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梁淑仪喊住了正往回走的尚文鹤,尚文鹤往前走了两步,语气有些冷淡的问道:“淑仪,什么事?”
听着他的称呼,梁淑仪的心这才松了下来:“我见侯爷这几日甚是辛劳,淑仪做了一些滋补的汤。”
说完,她微微侧过了身子露出花厅里桌子上的那汤盅,尚文鹤笑了下回她:“淑仪,我还有些事情要忙,你先用膳,等下我就过来。”
还没等梁淑仪说话,他就带着幕僚走了,梁淑仪看着身后的汤盅对着身旁的侍女说道:“拿下去倒了吧。”
她有些奇怪,青芜不是说过,只要种下情蛊,子蛊就会听从母蛊的话吗,可是为什么尚文鹤这态度倒是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带着幕僚到了书房的尚文鹤气冲冲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到地上冷笑了一声:“呵,齐先生,梁衡瑞。”
果然不出他所料,齐先生就是梁衡瑞,他布下这么大一个局推着他走到如今这步,想到这里,尚文鹤一拳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梁衡瑞,这个江山他要定了!
兰达只在北庭陪了昭昭和岱钦半月就赶回了都邑郡,两月后,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尚文鹤失踪了,都邑郡城破,北庭军在郡守府捉到了正要逃跑的梁淑仪。
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梁淑仪看着高坐在白马上的人,他相貌英俊,气势凌然,哪里是之前传的那种凶狠模样。
想到本该嫁给他的人应该是自己,她就觉得心有不甘,兰达似乎也明白了她想说什么,在她张嘴之前就直接抬刀割掉了她的舌头。
“聒噪。”
疼的趴倒在地的梁淑仪只能听到他这一句话。
兰达看着这处郡守府说道:“巴桑,细细找寻尚文鹤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