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之前的推测,她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混乱了。

“小姐,奴姓何,单字一个玉,于是夫人的姓氏。”

何玉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出声做了解释,李福泉拍了拍她的手:“是,你既然能找到何玉,想必也从她口中听到过昭城的事情吧。”

事到如今,李福泉也不想再瞒着她了,况且如今昭城令也在她手中,他也总要给人一个信服的理由,才能让她拿出昭城令吧。

虽说那些恩怨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可是对于她来说,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导致她从小颠沛流离,倘若他当时没有寻得她。

她的命运还不知道该怎么样,所以他在来北庭的路上便做好了准备,既如此,便将一切事情告知吧,该怎么做,自然有她自己来定夺。

“我,我还知道昭城屠城的事情。”

昭昭将王阿翁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只不过王阿翁毕竟不如他们知道的清楚,也只能将他所看见的悉数告知。

“是,那位阿翁讲的不错,屠城的正是梁丘。”

李福泉轻吸了一口气将这句话吐了出来:“在告诉你全部的事情之前,我先告诉你我们此行来北庭的目的。”

他的话说完后,昭昭站起身进了屏风后,将那枚玉佩拿了出来:“阿爹你是说这个?之前兰达的王叔说这个是昭城令,只不过还差一样东西。”

李福泉看着那枚玉佩点点头:“不错,是昭城令,确实还差一样东西,是你脖子上的玉佩,只不过少了一半。”

他伸出手指了指她露在外面的红绳,昭昭从脖子上取下那枚玉佩,按照凹槽放了上去,差的部分便是半枚兔头。

“那这样,这昭城令是不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