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闻妱被带了上来,有丫鬟上前端来一杯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只听上座的常松德说道:“坐吧。”

“大人传信于我,可是有要事?”

她也不跟常松德多话,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常松德敢冒险传信给她,那定然是有什么非她不可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让她必须来益州一趟了。

“妱儿,我与闻将军也有过一面之缘,你怎么不早说你是闻彦的女儿呢。”

听到他说起这个熟悉的名字,闻妱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面上平静的反问:“大人这是在说什么?”

常松德眯了眯眼睛,笑了起来:“还装什么,你想知道你父是怎么死的吗?”

他看着闻妱那双眸子,缓缓吐出一句话:“杀了梁衡瑞,我自然会告诉你真相。”

闻妱知道他已经笃定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再装下去反问道:“证据,不然我凭什么相信你?”

常松德拿过放在桌子上的信件,另一旁的奴仆拿过递给了闻妱。

“唉,闻将军死的冤枉啊。”

他叹了口气,眼睛却是偷偷看向了闻妱,闻妱拆开那封信,是熟悉的字迹,只是年岁已久,有许多字早已模糊看不清。

只能隐约看到几个字“救援,有难。”

她把信收起来站起身:“事成之后,还望大人莫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