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和当时楚怀泽常年挂在身上的玉佩很是想象,只不过中间少了一样东西。

“我们在昭城的时候,那个人说这是她母亲的玉佩。”

兰达看着乌吉的神色,补了一句,看样子,这个玉佩并不是昭昭母亲的遗物了?

“怎么可能?若是我没有认错,这玉佩是楚怀泽常年挂在身上的,不可能转赠啊。”

他用手指在中间的位置摩挲了两下,忽然用力推了下,只可惜中间那块位置纹丝不动,乌吉的手指顿了下,然后转动了两下,中间的玉片掉在了桌子上。

“这是,昭城令?”

“昭城令?”

兰达和昭昭听着乌吉的话异口同声说出来,玉片被推出来后,中间就变成了镂空的地方,看样子确实是缺了一样东西。

“没认错,这就是昭城令。”

当时先帝问楚怀泽,要拿什么来做城主信物,这是他因为自己儿子抢了他姻缘而给他的特例,准许他自己来定可以号令昭城军士的信物。

那个时候的楚怀泽举起这枚玉佩,乌吉闭上眼努力回想:“兔子!”

“兔子是什么意思?”

兰达说出口之后,有什么从脑中一闪而过:“你是说,这中间缺的是像兔子一样的东西吗?”

乌吉把玉佩放到桌子中间,指了指圆形上下的地方:“是,我记得是一片黑玉,形状很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