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郑上前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撤下黑衣人的面具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眼见黑衣人就要吞药自杀,他伸出手把他的下巴给卸掉了,梁衡瑞看着他的动作冷眼说道:“带下去,别让他死了。”
邹郑将黑衣人从地上拎起来带着他下去了,梁衡瑞坐到了桌子边,他头发披散在身侧,看向禾影:“外面的人都处理了?”
禾影点头回:“主子,已经处理完了。”
“令牌是太子的。”
他一句肯定,便是料定了这是有人在利用梁衡樾行刺,如此拙劣的把戏,真当他是傻子?
“主子要怎么做?”
禾影很小就跟着梁衡瑞了,是梁衡瑞救了他们的命,给了他们一条命,所以他对梁衡瑞也是十分恭敬。
梁衡瑞摆了摆手让他先下去了,他却是坐在桌子前,半晌从怀里掏出那枚玉片,玉片上刻画的的字已经被他摩挲的平滑了。
他将玉片紧紧握在手里,看向窗外。
十日后,兰达和昭昭回了北庭,子民见到他们也是十分欣喜,一个接一个的给他们行礼。
“公主!”
阿洛看到昭昭的时候就扑了过来,将她抱了个满怀,昭昭摸了摸她的头:“阿洛。”
“公主,奴婢好想你啊。”
说罢她的头还在昭昭怀里蹭了蹭,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味,阿洛突然抽噎了一声:“奴婢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昭昭在路上的时候就听兰达说过了须女族的事情,她伸出手拍了拍阿洛的背安抚道:“没事啦,好了,我们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