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李成落下一字问道,小厮说:“已经走了。”

“嗯,你下去吧。”

小厮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了李成一人对着一盘残局,他捻起一颗白子说道:“纳兰兄,他终究还是辜负了你。”

一声叹息,一句话,却再也没有人回他了。

两日后,梁衡瑞的马车自汴京城出发,他的行礼也不多,只装了一辆马车,闻妱趴在他腿上给他捶着腿。

后来她又去找了李福泉,但是李福泉却什么都不肯说,还让她不要再寻真相,好好活着就行,她怎么甘心,但是梁衡瑞又要前往幽州,这线索在这里又是断了。

“有心事?”

他看着闻妱心不在焉的样子,挑起了她的下巴问了一句。

闻妱握住他的手指,回了一句:“殿下,庄小姐死了你难过吗?”

梁衡瑞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她只是因为这件事:“难过什么?我与她又不认识。”

他看向闻妱,先开始他以为她是常松德的暗探,若有似无的给她透露过一些事情,她也传回去几次,但是自从她进了宫,倒是一次也没有见过了。

所以就连他,如今也看不明白她的目的了,若说她爱他,那他可万分不信,两人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闻妱笑了笑,不再多说,是她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毕竟他的心里只有那位昭昭姑娘,谁也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