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进到了坤宁宫内,见她坐在窗边,他也坐了过去:“阿楠倒是好兴致。”
楼暮楠不愿理他,想要站起身来,却是被他摁在了原地,他摊开手掌心露出那枚耳环:“该说阿楠痴情,还是该笑朕可笑至极呢?!”
她看到那枚耳环便要去拿,却见梁帝收回了手,满脸寒霜的看向她:“楼暮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
这枚耳环两人都识得,那是她与楚怀泽定亲时,先帝赏赐的,她视若珍宝,还说见此耳环犹如见到了楚怀泽。
如今她明晃晃的戴着这枚耳环,岂不是在告诉所有人,她的心里一直爱的都是楚怀泽,根本不是他梁丘吗!
“陛下,既然知道何必来臣妾这里自讨无趣。”
那晚她确实戴了这枚耳环,没想到就这一次竟然丢了,次日她回去找也没有找到,本来还以为找不回来了,没想到竟然在梁帝手中。
梁帝听着她的话,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阿楠,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明明看向她的目光温柔至极,可是动作却粗暴的很,楼暮楠用力掰开了他的手指,也是梁帝如今身子不大好,竟让她掰开了。
“滚!”
她喘了两口气,美目满含怒气的让他滚,梁帝忍着喉中的痒意,将那枚耳环直接搁着窗子扔进了院子里的水缸里。
他一脸怒气的走了出去,王山见他出来,忙上前几步搀扶住了他,待走出坤宁宫后,他重重咳嗽了几声,竟然咳出来一大团血。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