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看着阿洛频繁的打哈欠,她是白天睡过了,晚上不怎么困,可是阿洛白天也还要做其他事情,所以此时早就困得不行了。

阿洛放下针线篓子,给她压了压被角:“奴婢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公主就喊我。”

见昭昭点头,她这才去了隔壁。

平凉州定远侯府内,梁淑仪看到梁衡樾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皇兄。”

她喊了一声,扑到了梁衡樾怀里,她来到平凉州快一年了,因着身份的原因,她很少去街上逛。

尚文鹤有公务,她也不能去烦他,老夫人在别院静养,这偌大的侯府只有她跟那个妾侍,满腔的寂寞孤苦不知道该与谁说。

好不容易见着了自己的亲哥哥,怎么能不委屈。

梁衡樾听着自家妹妹这委屈的声音还以为是尚文鹤苛待了她。

“淑儿,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跟皇兄说。”

梁淑仪倒是没在尚文鹤这边受委屈,只不过过惯了从前那种奢靡的生活,如今的日子着实不够奢华。

“皇兄误会了,文哥对我很好,只不过我好想你跟母后啊。”

梁衡樾听完她的话,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尚文鹤还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先起来吧,尚兄还在这边。”

梁淑仪这才依依不舍的从他怀里离开,转而走到了尚文鹤身边,刚刚也是她太过激动了。

尚文鹤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温柔安抚道:“淑儿先去梳洗一下吧,我跟皇兄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