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瑞转过身,回想着清晨时的那一幕,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

为什么昭昭会那么害怕,不敢跟她相认,还有她不应该跟着假公主已经到了北庭吗,怎么会在平凉州。

“爷,那人的刀法,看起来像是北庭的用法。”

梁衡瑞听着他的话,拿起来一只茶盏,轻笑了下:“北庭?这平凉州还真是卧虎藏龙,就连北庭都掺和进来了。”

邹郑低头不语,没想到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好了,不是说盛大人要在三天后请我们赏花吗?”

一封金漆封的请帖被邹郑拿了出来,这是洛阳纸做的请帖,千金一封,有钱也拿不到的东西。

茶盏被梁衡瑞扔到了门边,他看着那露出一点的紫色衣角说道:“去跟悦儿说一声,三日后陪我赴宴。”

话落,那抹紫色的衣衫很快消失在了门边,梁衡瑞坐到了椅子上,伸出手指揉两下太阳穴。

“在街道上安插人手,派禾影他们去找那个人的下落,这次,我必须要带昭昭走。”

没关系,不管因为什么昭昭如此怕他,只要他再见到昭昭,一切就还来得及。

邹郑应了下来,余光看向那只摔碎的茶盏,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定远侯府后院内,梁淑仪听着侍女的回复,死死抓住了裙角,梁衡瑞他怎么会来平凉州?

“侯爷回来了吗?”

侍女不敢抬头看她,低着头回她:“回夫人,侯爷还没有回来。”

梁淑仪一巴掌甩在侍女的脸上,呵斥道:“还不去门口看着,侯爷回来了就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