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极少能见到祁沐恩,连找他吵架的机会都没有,恼羞成怒地变了脸色。
逢月冷笑道:“你还不知道吧,祁公子收四喜做了外室,是我亲眼所见,俩人还挺甜蜜的。”
“四喜?”姜姃难以置信,语调挑着反问,彻底拉下脸来。
逢月仍不解气,微笑着激怒她:“四喜那丫头虽说相貌平平,性子也刁钻刻薄,在祁公子面前倒是温柔恭顺的很,难怪他会喜欢。这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两人正在做什么,你难道不想去看看?”
“贱人你闭嘴!”姜姃干瘦的手一挥,怒指着她,胸口剧烈起伏。
顺子早就看姜姃不顺眼,只是碍于她是女人不能动手,又见逢月没吃什么亏才站在边上旁观,此时抱着肩膀嘲讽道:
“张口贱人闭口贱人,好像你自己多高贵似的!我们少夫人有世子疼爱着,你呢?还不是被夫君像块抹布一样扔在一边!自家房子冒烟了不赶紧去救火,还有闲心管别家的事!”
“你……”
姜姃脸都变了形,恼火地瞥向不远处的祁家小厮,那人靠在马车上看热闹,丝毫没有要来助阵的意思。
姜姃知道顺子功夫好不敢招惹,气势短了几分,顺子故意后退一步,扶着斗笠挑衅地摇头晃脑:
“他们就在城西的安淮巷把头第一家,不信你自己去看啊!”
姜姃又惊又气,大团的白雾在嘴边呼散,狠狠剜了逢月一眼:“林逢月,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