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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夜,彻夜燃亮的花烛照在她红润的小脸上,比往日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苏景玉笑望着怀里的妻子,回味着今晚的每一分细节,对自己初次的表现还算满意,美中不足便是炭火太旺,热的人难受。

实践出真知,果然是至理名言。

这等巅峰体验他之前不曾经历过到也没觉得什么,一旦经历便一发不可收拾,体内的火苗又开始窜动,挪开逢月贴在他身上的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之前逢月在睡梦里与那人彻夜温存,他还曾怀疑过自己能不能做到,原来尝试过与心爱之人亲密的滋味,再想克制住真的很难。

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充斥在心头,他抱紧她,仿佛将自己浸入到滚烫的醋缸里,恨不能将她梦里那个男人从她脑海中抓出来,抽筋剥骨再碾得粉粹。

可惜真人还好办些,虚幻的人根本下不得手,他恼火又无奈,没什么力度地告诫熟睡的枕边人:“以后只能梦见你夫君一个男人,知道吗?”

寂静的夜,巨大的画舫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璀璨的灯火映在窗上,与满室的烛光融合在一起。

苏景玉抱着心爱之人,欣赏着生命中最美的画面,久久不忍安眠。

一阵尽力压低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房门被又急又轻地叩响,打破了眼前的惬意温馨,苏景玉听出是顺子,没好气地骂了声:“滚!”

洞房花烛夜,他家主人正累着呢,再没眼色的跟班也不该这个时候跑来打扰。

叩门声戛然止住,顺子焦灼地在门外转来转去,为难道:“世子啊,那个……您出来一下。”

苏景玉眉心一紧,猜到定是出了大事,起身披了件袍子过来开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