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深爱上逢月,不忍她受到牵连。
但梦毕竟是梦,他已经遵照拂风的教诲,不对任何人说起,多喝水把梦冲走,就算真有梦境成真的一天,他也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好心爱的女人。
可惜这个女人没等他平静下来就气呼呼地睡着了。
两个人无比美妙的初夜竟要遗憾地错过,苏景玉不舍地亲吻着怀里的姑娘,“逢月,醒醒,逢月……”
他晃了晃了她,滚烫的嘴唇轻柔地落在她的颈侧。
逢月眉间蹙了蹙,低吟声彻底将苏景玉点燃,他呼吸凌乱,不算温柔地扯开丝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舌尖探入她口中。
逢月始终闭着眼睛,唇舌像是在迎合他,却与他的节凑半点也对不上。
苏景玉勉强停下,目光迷醉地看着她,同她亲热的明显是她梦中的男人,不是他。
半晌,他抑闷着躺回床上,苦苦压抑着体内的烈火灼烧。他嫉妒又心酸,恨不能魂穿到她的梦里,与她彻夜温存。
眼前烛焰轻漾,仿佛又回到了洞房花烛那夜。
逢月穿着件大红色的寝衣躺着床上,紧张的羽睫轻颤,红鸾纱帐盈盈落下。
熟悉的红色身影压了下来,她慌着闭上眼睛,下一刻娇唇被轻柔地吻住,辗转厮磨。
她忘了羞赧,情不自禁地想要回吻他,他却突然离开,片刻后,像是有支松软的羽毛不断从她细腻的脖颈上扫过,又酥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