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贴贴发烫的脸颊,不敢回头看他,啃着苹果掩饰过去,小声问起那日顺子缘何会中了祁沐恩的圈套。
苏景玉洋洋自得,“那天我让顺子把姓祁的推到水里去了,阴错阳差,被一个凸眼的炸出来的。”
“啊?”逢月顾不得脸还红着,懵懵地回身看他。
苏景玉靴尖点地,停了秋千,把与顺子所议之事细细讲给她听。
当日殷轨试探顺子,问他当真以为他与他家世子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能瞒过所有人?仅仅是指暗算祁沐恩,推他落水一事。
顺子自然不会因此就上当,反问他是哪个府上的,殷轨自认为搬出祁家来分量不足,难以压制住定远侯府,随口谎称是衍王府的人,又问他别院的人是否都认识。
苏景玉彼时正暗探王府别院,顺子以为他行迹败露,心慌意乱之下才会中了殷轨的圈套。
逢月难以置信,还真是阴错阳差,说到底,事情是因为苏景玉暗算祁沐恩,推他落水而起。
顺子惦念主人有情可原,反被他罚跪在雨里一天一夜,她知道苏景玉心疼她,又好气又好笑,甜甜地倚回他身上,略一思量又觉得不对,扬头道:
“如今祁沐恩与你有了过节,祁公公又是皇上的心腹,他们会不会怀疑你在衍王府的事,就此查到王公公头上去?”
苏景玉断言:“不可能,衍王府不是那么好进的,尤其是大内的人。”
王公公病重,衍王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所行动,就算他们想查,短期内查不出什么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