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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玉烂熟于心,直到祭母时在玄清观翻看了经文典籍,才知道拂风念的好多都是错的。

拂风容貌清俊,仙风道骨,观其相貌无疑是位得到高人,熟识了才知道不过是虚有其表,逢月险些笑出声来,忙捂着嘴背过身去,笑的双肩颤抖。

拂风年轻时被美貌道姑伤害的太深,如今又被小美人当面取笑,恼羞成怒,恨不能要回道袍,将苏景玉这位刚收的弟子逐出师门。

苏景玉忙不迭把道袍穿在身上,搂着拂风的脖子好说歹说,承认是自己太过愚钝,没有领悟到师父的教诲。

拂风才勉强消了气,理了理被徒儿拽的乱七八糟的白色道袍衬里,甩着拂尘便要离去。

“师父,徒儿去哪找你?”苏景玉情急地问。

拂风轻功一展,飞跃瀑布之上,一身白衣如烟似雾,仿佛羽化登仙。

“随缘”二字在山水之间回响,久久不息。

经此一别,此生怕是再无见面的机会,苏景玉嘴里轻声唤着师父,眼中泪意盈盈。

撩袍跪下,对着拂风远去的方向叩了三个头,墨发顺着脊背滑落,铺散在巨石上,半晌没有起身。

那日从衍王府回来,逢月听苏景玉说起过与拂风的师徒之情,今日当面见了仍免不得为之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