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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月好不容易熬到苏景玉回来,心急火燎地捧着他的手,一口吞下那颗救命的药丸,却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瞬间脱离苦海。

反倒因为他的靠近、他的拥抱而催生出更加强烈的欲望,快要燃着的骨缝里像是有无数只蝼蚁钻进钻出,又烫又痒,痛苦的生不如死。

她泪中含媚的双眼渴求地望着他,酥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汲取凉意,手臂攀着他的脖颈,滚烫的双唇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

窗子都开着,没有风,空气流通的极慢,卧房里依旧弥散着浓重的香气。

苏景玉体内的燥热愈发强烈,脸上如同醉酒一般泛起潮红,猛然转脸躲过,双手扶住她颤抖的肩膀,声音嘶哑地安慰,“逢月,你再忍忍,解毒丸不到半刻钟就会起效……”

“我忍不了!”

逢月哭着打断,连串的泪珠如同滚水一般滑过脸颊,用尽全力挣脱开苏景玉的束缚,攀着他的脖颈再度吻了上去。

手掌隔着单薄的衣料在他胸前紧实的肌肉上来回揉搓,指尖勾着前襟的扣子解开,手指自敞开处探入,覆上他同样滚烫的胸口。

逢月从未听说过有催情香一说,直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本能地想要靠近他,亲吻他。

可越是吻他就越痛苦,像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烧得她几乎要失去理智,仿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与他更进一步,如同春图上画的那样与他□□着相贴,欢愉过后才能结束她此刻地狱般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