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点头,“嗯,我将他埋在树下了。”
云阑闻言看了眼身后郁郁葱葱,宛若粉云的桃林。
这儿有这么多桃花树,但凭月榕一句埋在树下了,他们找死也找不到池渊的尸体。
但云阑并不打算去找池渊的埋骨之地,他们这辈子注定师徒缘浅,池渊恨他恨的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他亦不想再见池渊。
“师妹。”云阑捏了捏指尖,没有在外人面前的笃定和云淡风轻,他眼中有几分忐忑的说,“明日是我继任宗主的日子。”
“我知道啊。”月榕笑了笑,牵上云阑的手说,“恭喜师兄执一宗之牛耳,日后烦请师兄多多关照啊。”
云阑忐忑不安的情绪被月榕清甜的笑意瓦解,他垂眸笑着捏了捏月榕柔软娇嫩的腮帮子,说,“我哪次没关照你?”
月榕抬眸对上云阑明亮的眸子,他内敛的桃花眸中多了几分少年意气,仿佛曾经翘腿坐在树上调皮肆意的叼草少年又回来了。
月榕抱上云阑的腰,小脸轻蹭云阑温热紧实的胸膛,说,“那以后还请师兄继续关照我啦。”
月榕说完,突然又想起云阑上次将她一人困在小屋中,想一人去送死的事。
虽然事后云阑和她诚心道过歉了,但她还是一想起来就生气。
她伸手重重拧了下云阑腰身上的肉,好吧,太紧实,没拧成功。
罪恶的小手伸到云阑又圆又翘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下去,又因太过圆润而失败了。
云阑不明其意,红着脸说,“师妹,别在这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