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的伤口甚是骇人,被天雷砸出一个大坑,周边是被劈的焦黑的皮肉,内里的伤口则在膏药的作用下,重新长出粉嫩粉嫩的新肉。

他心疼的直想落泪,微凉的指尖轻轻涂抹,生怕弄疼了月榕。

“师妹,你不该为我挡渡劫天雷。”云阑的语气中满是后怕,“化神的天雷,以你之躯,稍有不慎就会魂飞烟灭。”

月榕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师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咱们俩都好好的呢。”

云阑轻叹一声,说,“下次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师妹,没有什么比你自己的性命更重要了。”

如果他醒来发现师妹为救他而死,他宁愿死的人是他。

云阑抿唇,他还是太弱了。

若是他强到能硬抗天雷而无事,师妹也不会为救他而受伤。

月榕趴在床上玩云阑的衣带,语气中带了几分漫不经心,“在我心中,师兄比我的命重要。”

云阑抹药的手一顿,黑亮的眼珠转向月榕的侧颜,眼中是浓烈的爱意,但他很快又将视线移回月榕受伤的背上。

月榕趴在床上,后背上有一片的位置半裸着,但她心中却生不出半分旖旎的心思,她抬手看看自己的肤色,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被雷劈的一片焦黑。

现在的她就像是被烤焦的红薯外皮一样,甚至云阑的手在她后背抹药时,她除了冰冰凉凉的感觉以外,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只能感受到痛,痛意从后背开始弥散在她的五脏六腑和四肢,像是电流在撕扯破坏她的肌肉,痛的同时还带了一点点的麻。

“师兄,我身上的伤什么好啊?“月榕看看自己被雷劈的焦黑的皮肤,又看看云阑白皙光滑的皮肤,瞬间心里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