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看看祝星眠,又看看云阑,她好想御剑啊。

祝星眠仿佛有读心术一般看出月榕的想法,“下山的时候,师父叮嘱我,若非紧急情况不可御剑。”

“不过师姐若是累了。”祝星眠召出一只纸鹤,“可以坐在纸鹤上与我们同行。”

云阑看了眼祝星眠的纸鹤,轻嗤一声,“修行之人修的是恒心。月师妹此举表面是一时帮了师妹,实则却是害了她。”

祝星眠自知理亏,收起纸鹤,低声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想那么多。”

月榕抱住祝星眠的胳膊,“这怎么能怪你,你也是为我嘛。”

月榕说完,掉转头冲云阑道,“师兄,你别太凶啦,你这样以后怎么讨媳妇?”

云阑白玉似的脸霎时红了,他一甩袖,羞愤道,“胡言。”

月榕冲着云阑的背影吐舌,云阑在祝星眠面前还挺容易害羞。

祝星眠拍拍月榕的手,柔声道,“你别逗你大师兄了。”

“师姐,你是不是走累了?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会?”

月榕摇头,“累倒是不累。”

她看向两边纷乱的树枝与杂草,“只是我们走了好几天都在山里打转转,绿水青山虽美,但看久了,也会看腻啊。”

“何况这深山老林,除了我们三人一个人都没了。”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连着好几日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了。

这次出门,她猜少不了风餐露宿,特意准备了许多调味品,结果压根派不上用场。

他们三人中,她是只爱吃,不会做。

眠眠从前是大小姐,自然不会接触做饭一事,入了宗门后更是潜心修炼,她连盐和糖都分不清,做饭是指望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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