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云阑只是听见祝星眠的声音也能心动?
祝星眠刚刚答应月榕不与云阑有接触,缄默不言。
月榕结结巴巴的说,“没事啊,思思师姐都说没事了。”
“可我听她的声音不像没事。”云阑眼眸半垂,问,“师妹,你再三不肯让我见祝姑娘,难不成这位祝姑娘有问题?”
月榕听懂云阑语气下的威胁,只得后退半步,“什么叫祝姑娘有问题?祝姑娘温柔又美丽能有什么问题?!”
月榕越想越气,她为了谁,还不是怕这个傻狗又像原著剧情一样,痴恋人家,最后为她而死?
没了月榕在眼前遮挡,云阑终于窥得祝星眠的真颜。
月榕站在一旁,一眼不移的瞅着云阑的神色,生怕他如同原著那般,再一次爱上她。
云阑仔细打量了一番祝星眠后,怀疑的心放下,是位女子。
长得还算入眼,不如师妹。
做戏做全套,他上前冷声道,“劳烦姑娘伸手让我看看脉。”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说看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打人手心呢。
祝星眠依照月榕的指使,紧抿双唇,不与云阑多说一句,只是抬手露出纤纤皓腕。
云阑拿出一方随身携带的绢布搭在祝星眠的手腕,闭目诊脉。
其实,修仙界并不封建,修士大多洒脱不羁,甚少有人在意这些。
云阑是唯一的异类,守旧循规,活得像先古时期的禁欲修士。
可偏偏原书中最禁欲的人,是书中唯一的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