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恰好,西河郡王拉开了房间门。
伸了个懒腰,西河郡王笑得讨好:“长熹,晨安。”
“安个屁!”萧玦回他。
屋里,风挽月头大无比。
萧臭屁又开始屁言屁语了。
萧玦走到石桌边坐下,食指弯曲,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你,过来。”
西河郡王朝他走去。
“坐。”萧玦用眼神示意。
西河郡王坐到他对面去。
萧玦端起下人们新换的热茶,喝了一口,才对西河郡王道:“本郡王家的床,软么?”
西河郡王轻咳了一声:“又大又软。”
“啪!”
萧玦重重地把茶杯搁在石桌上。
石桌晃了晃,茶杯里的茶水都震得溅出来了。
西河郡王吓得抖了抖:“长熹,你别生气……”
萧玦往房间里瞧了一眼,咬牙切齿地威胁:“萧景茂,你下次再在那房间乱来,本郡王就阉了你!”
阉了?
西河郡王吓了一跳:“长熹,至于吗?我也没乱来,我就和姣姣……”
“闭嘴!”萧玦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总之,不可以!”
“你不是要我命么?”西河郡王反驳道。
“是你要本郡王命!”萧玦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身为男人,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萧景茂,你真丢咱们男人的脸!”
西河郡王小声嘟囔:“我觉着,你就是不敢凶弟妹,专门来凶我的。”
想着,他另辟蹊径道:“算了,以后,我带姣姣出门去山上。”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