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还亮着火把,兴许,还有几十个。
打是打不过了。
跑,却也跑不了。
土匪的小弟搬了个凳子来,让土匪头子坐下。
等人坐下后,他才望向风挽月:“你……你们……要去……哪里……干什么?”
“我们,是被流放的。”风挽月回道。
“流……流放是啥意思?”土匪头子问他身旁的小弟。
那小弟尽职尽责地解释道:“回大哥,犯了错的人,被放逐到蛮荒之地,让其自生自灭,就是流放。”
“哦……”土匪头子拖着长音。
他拿着刀柄,指着已经被土匪控制住的禁军们:“他……他们……就是……押送的?”
“嗯。”风挽月点头。
土匪头子听到这话,脸上刀疤动了动,盯着风挽月:“你……为……为何被……流放?
你……你这么脏……还臭……你也配?”
风挽月:“?”
一个结巴土匪,竟然还玩歧视的?
她咂舌道:“我是被牵连的。”
“牵……牵连?”土匪头子望着她:“你……你既然……这么惨!不……不如……洗脸……
你好看……我……收留你……当十六……小妾。”
风挽月一整个滞住。
一个腰系狼皮、不修边幅、凶神恶煞的结巴土匪,竟然还有十五个小妾?
饭都吃不起,靠打劫为生了,还敢祸害这么多姑娘?
真是岂有此理!
风挽月抬手放在嘴边,边咳边道:“我不仅丑、臭,还有传染病,不然,也不会单独被这群禁军押送……
你若不怕被传染,我就跟你走……”
说完,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
土匪惊道:“什……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