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挽月淡淡一笑:“岳晚风,是我兄长养的随侍。大约是贪图好玩,才来参加比赛的。”
“风大公子的随侍?”西河郡王愣住。
风映寒的随侍,把风挽月画得这么像,倒也正常。
作为护国公府嫡长子,风映寒指不定哪天就被封为护国公世子、承袭护国公爵位了。
不惹他为妙。
西河郡王的脑子,转得飞快。
“怎么了?”风挽月问:“难道,有规定写了,世家公子才可以参与作画比赛吗?”
“当然不是……”西河郡王干笑。
他的心里,已经把“岳晚风”骂了无数次。
一个随侍,竟也敢来参加作画比赛!
还得了头筹!
岂有此理!
这时,萧玦不悦道:“西河郡王,你是不是玩儿不起?
区区五千两银子,你莫不是想反悔?”
“当然不是。”西河郡王辩驳道:“只是,我寻思着,世子妃兄长的人来参加比赛,是不是有失公正?”
萧玦冷笑道:“人家一没偷二没抢,怎么就不公正了?
他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钻了个漏洞。
这漏洞,还是你自己漏的。
舍不得给钱,你就直说!”
西河郡王:“……”
他恨得牙痒痒。
钱和名声,他当然是选后者。
有了名声,还能不愁没钱?
反正,这五千两他又拿不到。
他拿不到,那么,谁拿都一样。
清了清嗓子,西河郡王道:“既然是岳公子夺得魁首,那么,这钱自然该他拿。
只是,今日,岳公子可来了?”
“他来不了了。”风挽月回道:“今晨一早,我兄长已经带着人回衮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