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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狗腿子使劲儿鼓掌。

西河郡王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道:“客座盈满堂,新妇言不发。急煞新郎君,催马又折花。”

“好诗!”狗腿子疯狂鼓掌。

狗腿子一边鼓掌,还一边鼓动围观宾客鼓掌。

围观宾客:“啪啪啪啪……”

西河郡王握着画卷,装模作样地拱手道:“承让了。”

萧玦含笑看了他一眼,问:“还有谁要来?”

“我我我!”一个穿着风骚紫色衣袍的公子打马上前来:“我也来几句。”

这人,也是西河郡王的狗腿子之一。

萧玦大度道:“作吧。”

紫袍男清了清嗓子,伸长脖子猥琐得看了一眼护国公府的大门,摇头晃脑道:“红绸覆珠帘,玉扇自障颜。夫妇本一体,岂羞与郎见?”

“好!”

一群公子哥儿使劲喝彩。

西河郡王的脸色很难看。

他的狗腿子,作的诗竟比他有文采,这叫他情何以堪?

暗自记下紫袍男的名字,西河郡王看向萧玦:“吉时将近,诸位还是把时间留给新郎官才好。

长熹,你来作首诗收尾吧。”

他急了。

萧玦笑了一声,眉眼得意。

他坐姿如松,往琉璃苑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哼道:“本世子只念一遍,竖起耳朵,听好了。”

语气得意,臭屁得不行。

香樟木后,风挽月扶了一下额头。

只见,萧玦清了嗓子,扬起手中梅枝:“今朝梅林香满枝,借红一缕作胭脂。郎君颜色正当好,劝卿惜取眼前时。”

整个人,简直是孔雀开屏,花枝招展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