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崖是怎么想阿翎要给他做饭这件事的,她没问。
他出手时用了多大的力道,打的又是哪里,她更没关心。
人家是大佬,想让谁为他做事从来都不是别人来决定的,而他的手法,她便是仔细到距离,力量,姿势都没用,她都学不会!
以其惹人烦,还不如自己识趣些。
夏微微不知自己的识趣让温崖侧目,躺下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有些人睡了这两个多月来的第一个安稳觉,有的则一肚子气怎么都合不上眼,更有的满脑子美好未来激动到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夏微微开门时,青木夫妻已经将早饭热好了。
两人都担心夏微微的手腕,将饭食摆上桌后便凑到夏微微身边,在夏微微确定这次不过拉伤后,齐齐松了口气。
“青木阿爹,你帮我揉一下。”教了青木技巧,夏微微就开始了她的鬼哭狼嚎模式。
揉开筋的疼她不是忍不了,而是不能忍。
阿翎坚信自己冤枉她了,自己若是默默忍痛,她只会更加猖獗。
不同的声音多了,众人对她的看法会潜移默化的改变。
对一个人的认知一旦松动,信任将大打折扣。
“哎呦~~”
“啊~~”
“嗷嗷~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