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青木才将厉害关系告知,刚刚都太激动了。
“赶紧吃吧,不早了。”壳子爷爷催促。
今儿大家都吓得不轻,累得不轻,都没心情煮食,草草啃了莲藕就去烧炕。
帮夏微微铺好炕床,青木夫妻没有即刻离开。
“快上去。”青梅点点炕床。
让夏微微上了炕,夫妻俩一左一右坐在了两边。
估摸到他们想说什么,夏微微率先开口:“他要有心谁都逃不过,而相比莫名其妙被人牵累,死个明白更好。”
青木:“·····”
青梅:“·····”
纵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来了。
迎着两人沉闷的目光,夏微微扬起笑:“这人要是狠心的,那里会有冬部众人的安好,那有我求到他面前的可能。”
道理确实是这样的道理,可就是太过明白才无法安心。
沉默许久,青木涩然提醒:“以后别跟他急眼,不管什么事,咱们都忍那口气。”
“微微,他说话是难听了点,可也就嘴巴不饶人,你千万要记得别跟他计较”青梅跟着交待。
没提醒两人,这些话自个昨儿才说过,夏微微安抚的向两人保证:“我心里有数,不会在招惹他了。”
嘴唇翕动,最终,青木却只是拍拍夏微微的脑袋:“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草筏的事明儿再想。”
“我已经想到了。”夏微微讷讷一句。
青木收手的动作一顿:“别胡思乱想,你又没做过。”
“今天差点害死青木阿爹。”垂眼,夏微微很是自责。
她是坐过脚踏船的,就是坐过才会在第一时间想到人力,才会这么懊恼自己的大意。
孩子头都快垂到胸口去了,话语里的颤抖更是明显。
青木哪里还能平静,在天鹅群冲着自己来的那一刻,他最害怕的是他若有事,孩子得自责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