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壳子爷爷本想问夏微微这就是可以推动草筏前进的拨水轮,可口一张就想起孩子言语里的不确定,温崖这个外人跟需要掩饰的一些东西。
顿时,到口的话音一转:“这是做的什么,这么奇怪?”
夏微微偏头看向壳子爷爷,待见壳子爷爷刻意的将眼神往温崖方向送,这才似模似样给壳子爷爷解释。
“浆片划水不是太慢了?我就想多弄几个浆片试试。”
“这是··浆片?”壳子爷爷有些哭笑不得。
那天夏微微只说自己想到了办法,只说拨水轮怎么用,完全没说这拨水轮什么结构,什么摸样。
这会,看着雏形,壳子爷爷是恍然明白过来,可浆片跟眼前这玩意相差之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你确定这是浆片?”
壳子爷爷本想提醒夏微微,这解释太牵强,可他哪里知道这么牵强的解释也是夏微微想了很久才想到的。
于是,壳子爷爷看到的就是夏微微一本正经的点头。
“可不就是浆片。”
壳子爷爷嘴抽。
夏微微指着叶片:“那时我们做的浆片虽然有划水能力,可太重,效率不高,这段时间我想了许久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往浆片上思考。”
“我觉得,这浆片是不能在加长加宽了,可不加长加宽,那划水时的效率就只有减低的可能,而加长加宽之后,人很难挥舞!”
“增多浆片,用脚踩踏施力是我想了许久,抠破头皮才想到的办法,若是这个用不了,那回头我们只能走老路了!”
在初春时乘坐草筏离开草沼是大家心底深处的翼妄,听到这句话,大家都有些失知。
“壳子叔,管它是什么,管它什么模样,只要它有浆片的功效就能叫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