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粉樱,待粉樱去得足够远,青梅这才回头看向夏微微:“这可是你给一分颜色就能跳你脖子上拉屎的人,估计也惦记着你手里的绒毛,可小心点,别落了她圈套。”
在青梅想来,有其母才有其女,小樱都能惦记着夏微微手里的绒毛,何况粉樱。
“今后别说笑,就是看都少看她。”
“嗯。”夏微微顺从的点头。
对于粉樱母女两,她是真不喜,上她们当这种事青梅担心得多余。
而自己都说的那么明显了,青梅却依旧将自己当小红帽,夏微微有些感动。
她觉得,只有真正将你放在心上的人才会不自觉忽视你的能力。
温崖过来时,夏微微正撑着下巴瞅着青梅傻笑。
听到身边动静,她先是抬头,见来人是温崖,果断的收回视线。
温崖对夏微微刻意表现出的嫌弃毫无所感,而夏微微,她就跟身边没这人似的,薅来昨儿没编织完的草衣编织起来。
看看这个在瞧瞧那个,青梅内心越发的纠结。
青梅很担心温崖会跟着她们行事,当吃饱的温崖洗了碗离开时,她夸张的吐出心口浊气。
“这是怎么了?”青木问。
扫了青木一眼,青梅没说什么。
眉头挑了挑,青木压下好奇心。
“微微?”
“青木阿爹帮我砍些枝条去,青梅阿妈你给我搓些草绳,要细点。”
有青木盯着,夏微微就是想在耽搁一下一没机会,而对于青木的离开,青部众人是完全没有好奇心,对于青梅的特立独行,她们也不意外。
青木两口子跟夏微微那是一体的,有夏微微,青木夫妻别说编织,就是捏制都不用学。
“青梅是真放心阿缺。”粉樱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