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不怪他,不怪他。
“阿缺?”壳子爷爷催促。
就跟壳子爷爷说的那样,心头有数这底气才会更足。
没机会说她不会多话,有机会她当然也不会放过。
“在我梦里,人们用泥土搭建房子,这种房子相比我们的帐篷安全很多,能在里头烧火,而一种长得很像长茎草的树能煮成糖,那糖放几年都没事,所以,我就想咱们这长茎草也有甜水汁,是不是也能煮一煮。”
房子。
糖。
两人:“·····”
听都没听过的东西怎么想象得出来。
不过,能不能想象有什么要紧。
知道它可能的好处就行了。
“青木,你快些走。”直愣愣瞪着夏微微,壳子爷爷推蹭青木。
只觉得自己不能在留了,在留自己恐怕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青木连忙转身。
壳子爷爷:“去去去,快去做你的事情。”
被赶的夏微微:“·····”
她都准备给两人科普一下什么是房子,房子能怎么建,什么是糖,糖该怎么熬了好吗!
从来没有这般期待天鹅快来的壳子爷爷吆喝不断,片刻,帐篷内外就只有黄桃母女跟照顾她们母女的红李,荷花。